回头想想去年七月,毅然地剪断与台南二、三十年的脐带,带着一岁七个月的小宝贝和仅有的家当,飞奔新竹,飞奔至相识十六、七年,却从没朝夕生活超过三个礼拜的丈夫身边,没有初生之犊的青涩,因为全然陌生的环境,让我来不及思索要惧怕什么,然后,我栽进了融合班,一切彷佛就在意识还没开始清楚地运转就已开动...
一路走来,我常回想起初见新竹的点点滴滴,是谁先映入我眼帘,是谁先让我卸下了武装?当然最有兴致的话题是问问新朋友,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?对我的第一眼有何感想?出乎意料之外的都是先前与自己很难沾上边的用语:严肃、紧张、不苟言笑、好像大家都亏欠你...我笑笑,真的失真了。
坦白说,就心态而言,我并没有严格的画分融合班不融合班,这或许也犯了这一行的大忌,但对我而言事实上它的确是这样的,我没法把「教育」,跟「教育融合班的孩子」切分为二件不大相干的事。特别是在有了小宝贝之后。我更常感觉到自己把教育学生,就当成像是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热切期盼,对自己的孩子,你很难怎么个认真的发脾气,也很难扎扎实实的生气超过几分钟,因为孩子就是孩子。
在融合班这几个月以来,我看见普通教育的另一个视野──特殊教育,我看到了更多付出不计回馈的人,看到了很多在日后教育的路上可以终身学习的好样版,我想这是我个人在教育这段路上莫大的收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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