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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什么力量让这位网络妈妈把她的痛苦和她的付出藏在心里,把她的爱留在虚拟的网络世界呢?
“其实,真的没什么,我只是尽我的能力,做了一点力所能及的事。我是一个残疾人,社会给予我的太多太多,而我能做的太少。如果没有无数好心人对我长期的关爱,我不可能过上今天的生活。”网络妈妈说起自已帮助别人的事,轻描淡写地一带而过,说起她曾经受到的帮助,网络妈妈的话语里充满了感情——
“14岁时,我读初二,参加植树造林活动,同学们点燃茅草后,起了特别大的风,火呼呼地烧起来了,我跑慢了,还掉进了坑里爬不起来,老师不顾一切地来救我,也被火烧残了。如果没有老师,我恐怕也没了。后来,学校把我送到医院抢救。因为我除头皮外,身体97%的面积烧伤,气管又被切开,所以,当时医院里13个救护人员24小时轮流值班观察,为我治疗,整整4个月呐,任何一个环节出了问题,我都不可能活下来。再后来,因为我的烧伤面积太大,需要做植皮手术,而烧伤病人最怕天热,因为天热伤口创面容易溃疡不利于手术,政府就安排我夏天上庐山疗养,冬天到上海做植皮手术。由于只有头皮末被烧伤,可面积太小,不够手术的需要,也不能一次完成植皮手术,动了十多次手术才基本完成。连续7年,政府支付我在庐山疗养、上海治病的费用。这么多的沟沟坎坎,没有政府以及许许多多好人的关爱,我是活不到今天的。全身的疤痕让刚做完植皮手术的我根本无法活动,丑模样更让我伤心欲绝,在医生、妈妈还有好心人的鼓励帮助下,我强忍疼痛,一切都从头来,慢慢学会坐、站、走、7说话、吃饭、写字、织毛衣等生活能力。”
“23岁时,我常常坐在门前发呆,看到很多同学都开始工作了,我不想让国家负担我一辈,想自食其力,想工作的愿望特别强烈。于是我找到政府,要求工作,可当别人问我,‘你能干什么?’,我无语。那年夏天,我主动提出,不去庐山疗养了,在家学点财会知识。由于全身布满疤痕,没有毛孔,不能出汗,在家能不能扛过去都很难说。我挺过来了,还在家自学了基本的财会知识,光为了吃饭、写字、打算盘,她就不知磨破了多少次手皮。在单位领导的照顾下,我被安排在医院做收费工作,因为我妈是个医生,好有个照应。当时我体质很弱,为了干好这份来自不易的工作,连发高烧我都不敢请假,我怕再也找不到工作了。我没辜负领导的信任,而且越做越好。并且多次受到上级的表扬 。在医院工作时先后做过收费、出纳、会计工作,88年调到弋阳福利厂任会计工作,。1991年,我报考了中华财 会函授中专,获得了中专学历。并参加了全省、全国的首次会计资格考试,先后获得会 计员、助理会计师资格证书。我还是共产党员呢!”
“我拒绝了情感生活,有过好心人帮我介绍过几个对象。我的嘴巴部位是经过整容的 ,脸的上半部完好,手指已经残缺,经过锻炼,日常家务能干,就是下肢登高、下 蹲有点困难,走平地并不比正常人慢,从身后看谁也不知我是个残疾人。可我考虑到自身伤势这么重,又不能生育,万一婚姻生活得不到满足,这不是给人家增添烦恼同时也自寻烦恼吗。所以我深深地埋葬了和正常人一样成家的念头。1984年,我领养了一个女儿。”
“还有,我的这台电脑,是弋阳县湾里乡财政所的俞全胜送的,他自已组装的电脑,看我需要,就送给了我。他自已和女友却到网吧上网。”
“你看看我受到这么多的关爱,我的一生有这么多人在时时帮助着我!我的心里有很多很多的感激!我是不幸的,我又是幸福的,我的一生充满了爱。残疾是不以人和意志而转移的,但我们可根据自已的实际情况走自强自力的道路。社会给我们一份爱,我们也要尽自已之力奉献一份爱。现在,我能尽我的能力帮助别人,做一点我能做的事情,我感到很快乐,也很满足!”网络妈妈开心地说。
再一次注视网络妈妈那双秀美的眼睛,那是双和世上千千万万个妈妈的眼睛一样的眼睛,温柔、慈爱和善良自然流露。
网络妈妈用她那残损的手指握着心的鼠标,在人生的方寸屏幕前,点击出的是最完美的人生! (吴月华 俞弋琼 记者 郭淑芬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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