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Asperser’s: My life as an Earthbound alien)
http://www.cnn.com/2008/HEALTH/conditions/03/28/autism.essay/index.html?iref=newssearch
翻译: 瑾心 (www.autismawakening.org)
美国乔治州, 亚特兰大城 (CNN) 报导:
最近我以一个48岁的年龄, 被诊断是亚斯博格症者.在我的生活中, 我知道我是一个「异类」,与其它所有的人不太一样, 我多年来一直在搜寻答案, 但仍是一无所知,直到一项工作指派我研究“自闭症”, 在那段任务研究期间,我在其它人的生活中, 发现了我的同类, 相似的层层线索引我走进了亚斯博格的诊断中; 虽然有了这个诊断如释重轭,但它不改变我内里的「异类性」, 它只证实了它的存在.
当我与人谈到关于我是谁时,他们总想要知道什么是意味 “亚斯柏类”「Aspie」,与 “典型脑神经”「NT」的相对性。 噢,天呀! 我该从哪里开始讲呢...
一般人似乎知道关于亚斯博格症的一件事是,如果大家真的知道任何东西,是因为天赋资质; 比尔・格茨 (Bill Gates) 被传言是个 “亚斯柏类” (Aspie). 我们倾向于有专门的兴趣,并且我们会一直谈论研究这个兴趣,是无限制的探讨,不论您是否对我的兴趣感兴趣.
您也许会发现我根本是在自言自语,虽然不是完全沉默, 我经常选择不回话.由于我们有广泛的词汇量, 和不会委婉表达的说话方式,我们被人称呼是「小教授」,或被人称是傲慢的.
我不太了解聊天的艺术,并且在我早期的成人生活中,失礼频繁; 我会在会议上,直接进入事务内容,根本不等候团队的认可; 不是我不在乎别人的感受,而是我非常专注在任务上.我问您一件事, 您是否必须练习如何去问候别人 尤其是您能敏感到应该如此行? 我可以告诉您, 我需要事先排练才懂得如此做.
我很幸运有一个非常亲爱的朋友, 能欣赏我的怪癖. 我之所以特别强调, 是我深感多么幸运有她作为朋友,因为这个事件是在我被诊断前就发生了. 一个特殊的晚上, 我们在等餐馆有空位, 正当她要入席得到座位之际,我问她是否知道什么是 “绝妙的”比率 (golden ratio)? 接着我开始畅谈一切关于它的要闻, 她笑的好可爱!
大家对“亚斯柏类”「Aspie」的误解是, 我们没有幽默感。当我们逐字逐句的欲求精确, 是会在每天的逗乐玩笑中错过幽默, 但我们还是能欣赏精巧的幽默; 然而我们力求字句的逻辑,是造成了许多复杂的问题.
在我一年级的时候,每当某人在教室制造了脏乱,老师会要一个学生到校工(譬如是
我缺乏能力观察别人脸部表情的表达, 我就借着用听别人音调中的情感, 并使用逻辑来确定情绪表达的上下文, 来弥补这个缺陷; 通常别人所用的词藻, 和他们的肢体动作, 甚至他们有多快想要离席, 都能提供线索帮助我了解他们的感受。
我也有强烈的感官神经 -- 触觉、味觉、气味、视觉和声音 – 而在光、噪声、材质触觉和气味, 我需要能被调和.
在「繁杂的」环境里,我最终会进入知觉超载,然后我的头脑会一片空白, 当这情况发生时,我必须要有一个短暂片刻「移转思绪」, 以能恢复注意焦点. 当我能回到注意力失控的原点,我必须一片片重新拼合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. 另外的心态处理是, 我必须每天面对失去反应能力的疲劳,而且我对处理这个「特别的」状况很糟。当被要求处理事情的中间过程, 能够反应迅速, 对我是困难的! 有时几乎是不可能.
我对接触是很敏感的, 一点儿的搔痒都会伤害我, 这对多数人而言是最难了解的概念, 一点儿的搔痒怎么可能会造成伤害?可是我确确实实地告诉您, 它真的会伤害我, 所以除了知道该如何触碰我的那些人以外, 我尽量避免被人触碰. 我很少拥抱人, 但如果我必须拥抱某人,我会像 Frankenstein 那位科学怪人,延伸胳膊以期要控制身体的接触面, 当我的爸爸 (我怀疑他也是个亚斯柏类) 要和我拥抱时,我们俩有个彼此接近的「方法」: 我们经常会错过对方, 并且必须再试着接近对方两三次, 才能得到一个快速的笨拙拥抱.
在学校,其它孩子也注意了我的不同,因此我多年来一直被欺负 (被人搔痒到绝望的境界), 已经需要延长单独隔离的时间,所以我就成了一个独来独往的人.当您是古怪的,您就成了笑话; 当您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时,您可以吓唬人, 总能保护所需要的安静...
我结婚了 (哇!), 而且我才气焕发的丈夫是一个绝对的甜心. 我不知道有其它男人像他如此的自信,能在生理和心理上被我推开拒绝 (有时是非常冷酷的), 他还是一样的温柔有耐心, (当然情感是频繁地被耗尽) ,在26 (很快是27) 年我们的婚姻中, 我俩要为我所需要的感官空间来配合,他的接触倾于深深地进入我的世界, 但在真实的世界里, 他的接触必须停止在我的敏感性.
我活在忧虑里,因为世界可以淹没我,并且人们等待我迟早会出状况.我可以告诉您,有多少次别人告诉我,我很粗鲁或很冷漠,但我从来没有要故意设法去危害任何人,我也从未如此想过.
我可以告诉您更多,但我要分享一个重点: 请不要可哀怜我,或尝试治疗来改变我. 如果您能在我的头脑里住一天,您也许会因我精妙的感官,所察觉到世界的秀丽而啜泣.我不会将我所感受到的一丝美丽,是如此地震撼和有力, 去交换所谓的「正常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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