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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在达州办个自闭症儿童学校

2009/2/21 9:08:20 来源:达州晚报 作者:佚名 字体: 发表评论 打印此文


  1岁后,儿子开始有些“与众不同”。2岁时,经过各大医院的诊治,医生最后得出结论说,孩子得的是自闭症。

  年轻的母亲尝试着用各种办法走进儿子的世界,带他走出孤独。

  “孩子得病后,行为非常怪异,大小便随处拉不说,还趁你不注意跑到阳台上,准备跳下去。自从孩子会走路以来,我们一家人随时都处在紧张中。我想在达州办一所专门针对自闭症治疗的学校,让所有的孩子都能好起来……”年轻的母亲对记者慢慢地述说着,眼泪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
  儿子得了自闭症

  4年前,达州市通川区朝阳巷,一个平常的家庭,25岁的刘英(化名)生下了明明。小明明刚出生时,眼睛亮亮的,身体胖乎乎的,看起来非常可爱、健康。

  半岁时,小明明就会发出“爸爸、爸爸”的声音。一岁半时,小明明学会了走路,可还是只会叫爸爸,其他的话都不会说,叫他也不答应。刘英与丈夫开始以为孩子是听力有问题,就到市二医院进行了听力检测,结果小明明听力并没有问题,医院也没有查出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。从那以后,刘英花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教孩子唱歌、说话。“他的眼睛从来不和你对视;你让他叫‘妈妈’,他根本不跟你学,也从不看着你;小孩们喜欢的玩具他都不喜欢,就喜欢电视里放的广告,只要一看广告,孩子就安静了下来;还喜欢自己转圈圈,越转越兴奋,让他停下来都难。”

  家里所有的人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孩子淘气,谁知,渐渐地,他连动的时候都少了,原来会发出“爸爸”的声音,现在连这个也没有了。“行为变得非常怪异,大小便全拉在比较隐蔽的桌子底下、床底下,只要没有大人看到,他就会把粪便抹得到处都是,有时还放在嘴里吃。不高兴了,就用力打自己的头和脸。”

  这时,刘英和丈夫才着急起来。他们在网上查了一下,发现儿子与自闭症患者非常像,可他们又不敢确定。2岁时,夫妻俩带着孩子到北京的北大六院、博爱医院和重庆的新桥医院去检查,转了一圈下来,几个医院的医生都很肯定地说:孩子得了自闭症。医院的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送到专业的康复中心去,并告诉他们:得这种病的人可能是终身需要治疗,并且一辈子都要人照顾。

  母亲放弃了工作

  走进刘英家,屋里非常凌乱。刘英忙着叫记者坐,并解释说:“我和孩子的爷爷、婆婆带着孩子长期在成都住,家里只有丈夫一个人,昨天我才回来,还没有顾着收拾,真不好意思。”

  刘英原来在学校教书,并且是学校的教研骨干。可自从儿子得病后,为了给儿子治病,她辞掉了原来在学校教书的工作,带着孩子走了国内几家康复机构。在北京一家康复医院,孩子最开始做感觉统合治疗时,有一定效果,但时间一长,治疗的效果越来越小。刘英带的钱也用得差不多了,没有办法,只好带着孩子回到了达州。回到家后不久,明明又回到了不说话并且乱拉大小便的地步。一天,一位朋友对刘英说,成都的康复治疗比较便宜,并且离达州近,你干脆带孩子到成都去治疗算了。

  听了后,刘英立即到成都为孩子联系康复治疗中心。通过一个多月的时间,孩子治疗的事办妥了,刘英还花了1万元钱,在离康复中心很远的地方租了一间房子。

  一星期后,刘英和公公、婆婆3人揣着东拼西凑的10万元钱,带着明明来到了成都,开始了漫长的求医路。

  每天早晨,刘英便送明明去做治疗,并且留在中心帮助医生陪儿子训练,晚上还要陪儿子进行训练。一天又一天,刘英一边陪着儿子,一边记录、学习着老师的培训方法,日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情。

  由于租的房子离中心有近40多分钟的路程,为了省钱,每天清晨6时许刘英就得起床,就近买回早点,再为不配合的儿子起床穿衣需要20多分钟,喂饭又得半小时,然后背着儿子上路。刘英暗暗地对自己说:我一定要把儿子照顾好,不管出现什么情况,我都不会放弃。

  在成都,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之间一年就过去了,儿子也快4岁了。在这一年的时间里,刘英回达州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她对记者说:“这一年里,我只回了达州3次,第一次是原来的学校要办手续;第二次是钱用得快完了,我回来凑钱;第三次是丈夫生病了,回来看看。你看,近一年没有回来了,家里的灰都落了有一尺厚。像我们这样的家庭,是真正的两地分居,我看到了太多的人,不堪面对这样的情况而把婚离了,我不管今后怎样,都不会离开儿子。”

  儿子终于有了进步

  “有一天,在培训中心,我晚上没有睡好,太累了,就用手支着头在明明的桌子上睡着了。培训的老师看见了,就大声地说了我几句,当时我的眼泪都下来了。这时,一只小手伸过来抓住了我的手,一看,原来是儿子明明的手,并且儿子竟然咧咧嘴角冲我笑了一下,那感觉真好。这个时候,我什么委屈都没有了。”说到这里刘英哭了。

  刘英想要尽一个母亲最大的责任,努力走进儿子的世界,带他走出孤独。每天从培训中心回到家,儿子吃饭时,她就端着饭对儿子说“饭”;儿子喜欢看广告片,她就指着电视机说“电视”。睡觉时,她不厌其烦地教儿子叫:妈妈。常常是儿子不是不理,就是睡自己的。

  刘英常在睡梦中梦到儿子大声地叫妈妈,但这眼下似乎还是一个奢望。“嘴巴都讲干了,儿子还是不能理解,根本没有反应,也不看你。”看到这种情况,刘英的心都碎了。

  在培训中心,老师对刘英说:“明明的语言能力很差,只能发出比较单一的声音。所以要从最基本的发音开始教,刚开始很艰难,要慢慢地找到教他的方法……”刘英只是静静地听着,一句话也没有应答。她心里想着,这一年里,儿子还是有进步的。

  在成都的日子,花钱就像流水一样,光靠刘英丈夫一个人的工资是远远不够的,接下来该如何治疗?让这对夫妻再次陷入困境。“再难,再苦,我也绝不放弃对儿子的治疗!”刘英对丈夫说,“这是我对儿子的承诺。”看着憔悴的妻子,丈夫说:“到外地治疗的费用太高了,我们已经负担不起了,干脆回到家里我们自己教行吗?”刘英对记者说:“丈夫现在有想放弃孩子的想法,再生一个。可我再生一个,明明就完了,家里的人就不会在乎他了。”

  刘英没有答应丈夫,可面对高昂的治疗费用和4个人的生活费,他们太难了。

  想在达州办一个治疗自闭症的学校

  “现在还有许多人不了解自闭症,孩子得了病家长都不知道,达州也没有专门治疗的机构,我初步了解了一下,达州至少有几千人得这样的病,我想办一所学校或机构,专门治疗这样的病人。”刘英对记者说。

  “一个家庭,孩子得了这样的病,不好好治疗,可能这个家庭就会垮,可孩子还指望着我们呢。”刘英不无感慨地说,一个家庭一旦出现一个自闭症孩子,原本平静温馨的家庭就被打破了。父母的崩溃,老人的心酸,孩子需要专人照顾,这些精神压力、经济压力形成一个无形的大山,把一个家庭压得喘不过气来。“一定要早发现,早行动,即使不能和正常人一样思维、交流,最起码能进行基本的生活自理。”

  “孩子慢慢大了,要上学了,可没有一所幼儿园愿意接收。希望得自闭症的孩子的父母都行动起来,用自己的努力让社会关注这些孩子。现在达州没有机构来治疗自闭症,得了这种病就要到外地去治,这样不仅花钱,而且对一些家庭来说有一定困难。我希望和这些父母共同努力,在达州办一个专门培训治疗自闭症儿童的学校。”刘英表示,在外面这一年多,她早就有这样的打算,只是凭着她一个人的力量却远远不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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